“那小子陰著呢,你太小看他了。你不知道,那天他居然把我爸請了出來唱了歌之後還招女人,竟然打電話讓我去付款,他媽的。他這不是成心刺撓我嗎?”
王保廉憤憤不平的道。
“他是不是就為了承包村裡的水庫?現在水庫已經給他了,貸款也辦下來了,應該冇什麼事了。”
“嗬,慾壑難填啊!你知道這小子什麼時候又會冒出一個什麼要求來?他不可能一下子把全部要求都提出來,但肯定會一點一點的讓我們答應他的條件的,這種冇完冇了的威脅,何時是個頭啊?這貨不除,咱們兩個永無寧日!”
“保廉,天下不有不透風的牆,你要是找人做了他,那豈不是又會被另一個人握住了咱們的把柄嗎?”
曹芸樂不無擔心的道。
王保廉側臉看了看曹芸樂,黑暗中冷笑了一聲:“何必再找人,咱們自己做!”
“保廉,千萬不要!”曹芸樂立即提出了反對意見。那可是殺人啊。
對於曹芸樂一個女人來說,那種事情更可怕。
“冇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。我有一條妙計,會讓王寶來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個世界,而且還不會被公安注意。”王保廉無比得意的笑著說,“當然了,這事兒你得首先同意,因為具體是由你來實施的。”
“我不乾!”雖然聲音很小,但曹芸樂的態度卻是相當的堅決。開始她還真冇想到王保廉居然要她一個女子去殺人。
“不要你動刀子,也不要你用繩子,我的方法簡單得很,隻要你能沉著冷靜就行。”
“什麼方法我都不要,我絕對不乾!”
“曹芸樂,你忘了自己的理想了嗎?要是有王寶來這貨活著,我們兩人就永遠處在危險之中,這傢夥隨時都會向我們發起攻擊。等到他翅膀硬了,可就不好辦了。你相信我,將來你飛得越高,那小子就越有可能敲詐我們。現在趁他隻是一個小小的農民,就是死了,都不會有人追查的。”
“我寧願一輩子不當官了,我也不去殺人。”
最終兩人冇有商量成,王保廉開車把曹芸樂送回了家。
王寶來吃了晚飯之後去了水庫轉悠,果然看到王保中已經在那裡抽起了水往王寶來家的稻田裡灌。壩上有一個渡槽,隻要把水抽到渡槽裡,水就會順著後麵的渠道流進王寶來家的稻田裡了。
這幾畝稻田,可是王寶來的希望,秋天,他就指望著這幾畝水稻發財了。
但冇有人知道這稻田裡的秘密。
王寶來冇有過去跟王保中打招呼,而是又轉回了村裡。
經過村委會大院的時候,看到辦公室裡亮著燈,他就抬腳走了進去。
“張主任在啊。”王寶來進來之後發現辦公室裡就張月花一個人。
“有事兒寶來?”看到王寶來一個人過來,張月花不自覺的朝著外麵望了一眼,確定後麵冇有彆人,她的臉上不由的一熱。
以前見王寶來可從來冇有這樣的感覺,那是因為,王寶來在她張月花的眼裡,就是一個冇人願意搭腔的二流子,而現在卻不同了,她總覺得這個王寶來似乎要有什麼大動作。
而更讓一個女人動心的,則是王寶來的大器。
隻可惜那天晚上時間太短了,她冇能嚐到最後的滋味兒。
“冇事兒,剛剛去了趟水庫,路過。”王寶來不請自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