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事。”
我則笑了笑,說:“來就來吧,不影響今日破除災禍。”
經過數天的籌備,孫家翁也將我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,今日香爐峰破災禍術一事,是我首次精心準備,豈是誰都能破壞的?
我冇再多說,而是開始耐心的等待著疲門弟子的到來。
很快就有一批疲門弟子到來了。
他們有的穿西裝,有的穿白大褂,顯然是等會還得回去工作。
“就是那個年輕人,說什麼我疲門眾人得了災禍之術,今日若不來此地,便會死於非命,我感覺純屬胡扯啊。”
“是啊,如今這江湖上,還真有這邪術?誰又敢對我疲門動手?就算真如那人所說,他有這個能耐解開?”
“其他不知道,但我門領袖跟幾位理事,好像被這小子忽悠的團團轉。”
“都少說一點吧,今天算我們倒黴,就當趕個早班。”
……
紛紛議論從下方傳來,讓孫家翁等人皺眉。
我則臉色平靜依舊,繼續等待著。
已經來了大部分的疲門弟子了,但還有一小部分的冇到。
時間將近五時,終於,在崔梅地帶領下,又來了一批疲門弟子,這是最後一批了。
如果說,方纔那些疲門弟子,對我隻是稍有怨言的話,那麼,崔梅領著的這一批弟子,各個怒視看我,像跟我有著殺父之仇一般。
這群弟子冇說話,崔梅也冇說話,就安靜地站在邊上。
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,便對孫家翁道:“孫會長,各位理事,還請將我刻畫的符籙分發下去,務必讓每一位弟子握在手中。”
“好。”老人們點頭。
有這幾位老人壓陣,疲門弟子們都接過了我的符籙。
崔梅那群人也不例外。
而就在分發完符籙後,崔梅突然出聲:“等等!”
“崔乾事,你有什麼要說的?”
孫家翁看向崔梅,眾人的目光也看向了她。
我玩味地注視著她,她終於出聲,我其實也很好奇,有備而來的崔梅,今日的意圖是什麼。
是想繼續煽動弟子,讓我身敗名裂?還是想讓我離開理事之位?
隻見崔梅走前一步,說:“領袖,諸位理事,你可知我身後站著的眾人都是誰嗎?”
“不都是我疲門弟子麼?”
孫家翁不解道。
崔梅搖頭,聲音徒然拔高:“不!他們不僅僅是我疲門弟子……”
“這位弟子,母親剛剛過世!頭七還冇過,就被理事會的一紙命令招來上京!”
“這位弟子,妻子難產,還在醫院生死未卜,也被理事會的一紙命令招來上京!”
“他的兒子更是在理事會下達命令的前一夜,出車禍而死,屍體都未寒!”
“還有他、他他!領袖,您身處高位,卻可知你們的一道不講理的命令,對我們門下弟子,照成多大的傷害!”
崔梅句句肺腑,感情真摯,他身後跟著的人,馬上高喊附和!
同時,之前那些隻有怨言的弟子,也被調動了情緒,出聲爭吵!
“肅靜!”
孫家翁皺眉,猛地喊道。
他接著說:“我知道諸位門人都不容易,但今日也是迫不得已,這災禍一術,事關各位的性命!”
崔梅聽了,冷笑連連,道:“領袖,我等真被人下了災禍之術嗎?你確定……這不是疲門理事會給此人樹立威信的一場作秀!?”
這話一出,全場嘩然!
不得不說,崔梅很能調動人的情緒,也很能找到攻擊人的漏洞。
“我孫家翁以人格擔保,以疲門領袖之位發誓,這不是一場作秀!”
孫家翁沉聲。
崔梅再次一笑:“領袖,要是之前,你的話我信,但仁濟疲門會一事後,你的話,還有多少人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