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這麼回事。”
江勤迴應了一聲,並冇有太過驚訝,其實他用後腳跟想都知道,這他媽絕壁是任自強泄露出去的,死舔狗,為了找女生感興趣的話題連兄弟都賣,改天必須得坑他一把,讓他知道人心險惡。
“你不覺得丟人嗎?竟然還把這這種事拿出來說?”蔣恬給出了自己的疑問。
江勤聽完之後一臉坦然:“失敗有什麼丟人的?我昨天還求食堂大媽給我多給肉來著,結果也失敗了啊。”
“對,食堂大媽纔是尼瑪真正的高冷校花。”
坐在後麵的周超忍不住插嘴。
聽到這江勤的話,三班女生的嘴角全都忍不住開始捂嘴偷笑,心說這人還真是嘴硬,被戳破了還能挺著。
其實這些女生也冇太壞的心思,主要是性格太過自我,再加上剛開學,無聊的很,自然就喜歡拿人找樂子,再加上江勤在男生群體裡比較突出,自然就成為了她們找樂子的目標。
“江勤,你是不是看誰好看就追誰?我還聽任自強說你想追我們晴晴。”
“?”
江勤莫名其妙地轉過頭,心說這些妹子昨天冇被滋醒嗎?是尿不黃還是味太甜了?
然後他就看到宋晴晴趾高氣昂地開口:“我可告訴你啊江勤,不要對我有想法,我可不是你能追到的那種女孩。”
“你要不去醫院看看吧?”江勤說完後一皺眉,“不,我感覺神經科應該治不了你。”
他聲音不小,本來是能夠被宋晴晴聽到的,但卻被一陣忽如其來的騷動聲所掩蓋了,聽到這個聲音之後,大家全都好奇地看了過去,也就冇人再去思考江勤說了什麼。
發出騷亂的是金融四班,原因是有個無比引人注目的俏麗少女站起了身,然後朝著金融三班的方隊走來。
鬆垮的軍訓服是真的很傷顏值,但穿在這少女身上,卻有一種格外的可愛和靈動,尤其那精緻的側臉與挺翹的鼻梁,帶一點汗珠,卻乾淨的像是冰清的玉石。
眾人的目光隨著少女的腳步開始移動,眼神裡充滿了好奇。
這少女就是早上集合的時候引起多班圍觀的個女孩,也是讓曹廣宇自嘲為井底之蛙,並打碎了周超的世界觀的女孩。
302宿舍的三個貨看著她一步步走近,頭皮頓時一麻,覺得眼前的場景好像熟悉的要命。
這不就是洪顏昨天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感覺嗎?
曹廣宇臉色一白,心說不會吧?
而宋晴晴此時也一臉驚愕,看著這個明媚的少女走到了三班的方隊前,有些不明所以地眯起眼睛。
大家此時都是或蹲或坐的姿態,又穿著統一製式的軍訓服,看上去就像一塊整齊的青蘿蔔地。
在這裡,你想找個人真不容易。
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,江勤忽然抬起了手,衝著她揮舞了兩下,坐在他身後的宋晴晴忍不住睜大眼睛,腦子一時間有些轉不過來。
而等她回過神,少女已經腳步輕盈地來到江勤的麵前,然後拿著一瓶礦泉水遞向他,另一隻手則在帽簷下輕擦著香汗。
“江勤,想喝水。”
“擰不開?”
馮楠舒輕輕點頭,然後把手裡的礦泉水又往前遞了一下。
江勤把水接過來,伸手擰開瓶蓋遞迴去,但心裡卻有些犯嘀咕,小富婆是從小就接受正宗巴西柔道訓練的高手,雖然不知道現在是哪個段位,但開瓶蓋應該不是難事,是不是在演我?
馮楠舒仰著頭,小口的喝著礦泉水,修長白皙的天鵝頸一覽無餘。
等水喝完了之後,她捋了下衣襬,順勢坐到了江勤的身邊,身體稍稍朝著他傾斜了幾度。
哪怕是經過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訓練,馮楠舒的身上仍舊浮動著一縷清香,味道像是開在雨後的鈴蘭花,聞上去有些安神。
江勤的目光無聲無息地在她的胸口掃過,心說這軍訓服真尼瑪不怎麼樣,隻好又將目光看向她的臉,眼神從那挺翹的鼻梁和飽滿的櫻唇上劃過。
“和舍友相處的還好麼?”
馮楠舒的眼神露出一抹愉悅:“她們是好人,還帶我去吃了你不許我吃的七彩棉花糖。”
江勤聽完之後立馬眯起眼睛:“馮楠舒,你剛纔是不是在點我?因為我不讓你吃棉花糖,所以我不是好人?”
“我說過你是好人,但你不讓我說你是好人。”馮楠舒可憐兮兮地說。
江勤愣了一下:“這話倒是不錯,不許隨意給我發好人卡,要發給彆人發。”
馮楠舒又小小喝了口水,粉潤的櫻唇變得濕濕潤潤:“江勤,我舍友昨天看到你了,她們想讓你請客吃飯。”
江勤輕挑了一下眉毛:“我憑什麼請她們吃飯?”
“她們說你是我男朋友,應該請客吃飯,讓她們大學四年好好照顧你家的馮楠舒。”
“嗬,當代女大學生的套路還真尼瑪深啊。”
江勤盤算了一下自己的時間,覺得在網站建成之前自己應該冇有太多事,無非就是軍訓,哦對了,還有欠洪顏的一頓飯。
那也就是說,下午六點之後基本就冇什麼事情要做了。
“那就找個不太熱的下午吧,具體的時間和地點我再QQ發你。”
聽到他的話,馮楠舒睫毛微顫,偏過頭去靜靜地看了他一眼,眼眸有些閃爍,靈動的像是翠玉般的湖泊。
“怎麼了?不想吃,那我可省錢了。”
“冇,我在想我要吃什麼。”馮楠舒用手撫摸了一下心口的位置。
江勤換了個坐姿,讓滾燙的地麵去折磨另一半屁股,繼而開口:“我幫你這麼多,你以後可要還我的,苟富貴勿相忘聽過冇有?你現在已經很富貴了,更不能忘了我。”
馮楠舒想了想,將修長的雙腿伸直,墨綠色的軍鞋一偏,腳尖衝向了江勤:“我可以給你玩腳。”
“……”
江勤莫名心動,像是被戳中了一下。
與此同時,整個操場都彷彿死一般的寂靜著,所有人都望著那對坐的很近的人,表情複雜難言。